原来她早就知道他为了她弃政从商(shāng )的事情,所以她觉得亏欠了他,难怪婚后他觉得她便柔顺了,两个人之间的争执和冲突也变少(shǎo )了——
容(róng )隽,你觉得这是重点吗?宁岚看着他,问,你到现在想着的还只是你没有把卖房子这(zhè )件事告诉(sù )她那在卖房子之前呢?这间房子不是只有你出了钱!唯一也出了心血的!你有没有想(xiǎng )过你处理(lǐ )这所房子之前应该征求一下她的意见?
容隽?容隽?许听蓉喊了两声,却哪里还有回(huí )应。
这样(yàng )一个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,身上何曾出现过这样的姿态?
你你好端端的,这个时间去(qù )出什么差(chà )?许听蓉说,到底怎么了?你跟唯一
宁岚听了,一伸手又从她手中拿回了钥匙,说:还是我去(qù )帮你办吧,我这次回来会待十天半个月,我看你这里的情形,也是脱不开身的。
她正(zhèng )想凑过去(qù )一起八卦一下,一抬头,却看见许听蓉从走廊转角走了过来。
如此一来,情况似乎就(jiù )很明显了(le )——就是那天容隽跟着她去到那所小公寓之后,一切就变了。
乔唯一无奈看她一眼,顿了顿才(cái )又道:他没有一定要来的义务,况且不来也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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